许佑宁不着痕迹的怔了怔,随后撇撇嘴,“小时候,我一年365天几乎没有哪天身上是没有伤口的。怕外婆打我,就自己偷偷处理伤口。所以说起处理伤口,我可是练过几十年的人!”
不一会,记者和摄像迅速包围了苏简安和江少恺,问题像炮弹一样轰向他们。
苏简安挂了电话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陆薄言朝着办公室门口扬了扬下巴,“滚出去。”
苏亦承抬起她的腿:“你现在就可以不放过我。”
终于,脚步停在房门前,他缓缓推开深色的木门。
“不清楚。”陆薄言说,“之前没听说过他们认识。”
她和陆薄言的记忆,一半发生在这个房间里。
新闻还报道了,财务人员的家属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家人会成为罪犯,他们更加相信网传的陆薄言为了独善其身,通过特殊手段把罪名推到了员工身上。
实在不行,就多叫几个人过来强行把他送去做检查!
没记错的话,他右手上也有伤。
为了能让父亲更快的康复,她只能撒一个慌。
就在这个时候,床头上挂着的电话突然响起来。
陆薄言目光一沉:“什么消息?”
不知道离开休息室后,他去了哪里。